,你这人真是油盐不进,死性不改,我都懒得说你。”
王安石摆摆手,坐了下去,是哀其不争啊!
张斐直翻白眼,你王安石说我死性不改,我.!强忍着怒气,亲自给王安石斟上一杯茶,“不知王学士今日前来,有何指教?”
王安石斜目瞧了眼张斐这“居家”打扮,这眼屎都快掉下来了,是深吸一口气,“我最近收到消息,西北那边的盐价出问题了。”
张斐点头道:“我也刚刚收到这个消息,但关于此事,我之前就与王学士谈过。”
王安石道:“但你当时没有告诉我,会有这么凶险,我听说那边.。”
又是低声道:“已经是山穷水尽。”
张斐道:“谁能想到熙河战事,我只能被迫调整计划,不过王学士请放心,一切尽在掌控中。”
王安石点点头,又道:“但是那些盐商死性不改,这一有机会,他们就趁机兴风作浪,上回在京城就闹了一次,这回又要在西北闹,他们是完全不顾熙河战事,这种商人留着何用?”
张斐问道:“王学士的意思是?”
王安石道:“我打算趁机在西北推行市易法,专门用于平易物价,你看有没有机会?”
张斐愣了愣,讪讪道:“王学士,这京东东路事情尚未处理好,河北才刚开始接手,京城又在忙于厢兵改革,你这忙得过来吗?”
王安石道:“像你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那当然是忙不过来。但是我认为,这时机才是最重要的,等那些盐商闹过之后,百姓自然很讨厌他们,朝廷便可趁机推行市易法。”
张斐皱了皱眉头,道:“王学士,这商人逐利,无可厚非,而且根据我的计划,熙河的后勤,一部分都得依靠这些盐商,如果此时贸然推行市易法,惹怒他们,可能这后勤就会出问题。”
王安石诧异道:“后勤还得靠那些盐商?”
张斐点点头道:“我在想办法让他们再续三年盐债,同时再卖五十万贯盐债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