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也让吴母的自杀变得毫无意义。
但是,如果判无罪的话,可能会有人借此判例,去谋杀久病的父母,这将是非常可怕的现象。
这个判例在立法会所求的有两点,其一,针对这种情况,不能一概而论,直接就判十恶之罪,是可以给予轻判的,还得看具体案情。
其二,无论是轻判,还是重判,但必须是要判有罪,不能做无罪处理,即便这个人值得同情,否则的话,可能会出现很严重的后果,也会影响到我朝最看重的孝道。”
刚刚来到这里的司马光立刻听得入迷,是频频点头。
张斐又道:“再说回助审团,助审团制度只是一种协助方式,助审团不承担任何义务和责任,判决权始终是在你们手里,如果是错判,那就是庭长的错,不可推卸到助审团头上。
这是因为,暂时没有任何制度可以确保助审团不会被收买,如果助审团要承担责任,那他们就必须要拥有权益,拥有对案件的审理权和判决权,但如果是这样话,他们就一定会被人收买。
用与不用都在于你们,但助审团是没有任何权益和义务的,因此在河中府,我都还给他们一些酬劳。
这就是关于助审团制度和吴张氏弑母一案的解释。”
富弼张望了一番,见无人提问,于是站起身来,“有劳张庭长了,今日就暂且到这里。”
霎时间,议论声不绝于耳。
这些官员、考生一边站起身来,一边激烈讨论着。
瞧见这一幕,司马光不禁暗想,要是那些寄禄官能有张三这般手段,那什么事业学院肯定是赚大钱啊!
文章都写不明白,但他讲课就是有这么多人爱听。
他低调去到富弼身前,“富公。”
富弼诧异道:“君实来了,你不是今儿有会要开吗?”
“刚刚已经商议完了。”司马光忙道。
富弼问道:“有关债务重组的事?”
司马光点点头,刚准备说,正好张斐走了过来,“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