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仆从可比那大胡子有眼力劲啊!”
张斐尬笑几声,赶紧往大门那边走去。
得亏走了,否则的话,就真迟到,张斐忘记自己喜欢压轴,本来就来得晚,刚刚进门,就被富弼的仆从给拉走。
“你怎么才来?”
富弼见到张斐,不禁沉眉道:“官家可都来了一会儿了。”
对于张斐的这个习惯,富弼是真的不太喜欢,你以前是一个珥笔,那随便你怎么去风骚,但现在你是一个大庭长,还这么不靠谱。
张斐赶忙解释道:“富公,这真的不怨我,门外有个怨妇拉着我,我也没有办法。”
富弼惊奇道:“有个怨妇拉着你?可是有冤情?”
“有!”
张斐点点头道:“这个怨妇名叫苏轼。”
富弼愣了愣,笑骂道:“你小子竟敢戏弄老夫,去去去,快去准备。”
“是。”
张斐点点头,又道:“我已经准备好了,没啥可准备的。”
“那就走吧。”
二人来到后院,但见相国寺最大的院内,都坐满了人,毫不夸张的说,比元旦大朝会都要多。
但令人惊讶的是,里面竟然鸦雀无声。
仔细一看,就不难发现,左边全是革新派,右边全是保守派,阵营非常明确,就连富弼的座位都是安排在右边的。
虽然赵顼也在,但他也是一脸的无奈和无聊。
富弼和张斐先是来到赵顼面前行得一礼,赵顼在这沉闷的气氛中,也懒得开口,只是用眼神暗示富弼,快点开始,快点开始,这气氛太过压抑。
富弼心领神会,吩咐张斐直接开始,连这会前致辞都免了,这气氛也没啥可说的,关键他知道,这场大会就是为张斐而开。
不过富弼为张斐准备的还算是比较贴心,长桌、炭笔、屏风都给张斐备上。
张斐来到讲桌前,先是向在坐的人拱手一礼,然后开始整理起文案来,一边整理,他一边说道:“其实我一直都还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