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兴看着看着,渐渐面如死灰,呆呆不语,整个人如同泄了气一般,瘫倒在椅子上。
李敏见罢,不禁惊讶道:“这殷家的账目怎会到税务司手中。”
陆邦兴道:“税务司的手段,你还不知道么。”
李敏道:“他们这属于偷盗。”
陆邦兴道:“你有证据吗?”
贵宾席上也响起了窃窃私语声。
“小偷!他们他们定是从殷家偷来的,这种账本怎么可能会掉在街上。”何春林激动道。
曹奕道:“但是殷承兴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又有何证据去告他们。”
韦应方紧紧握拳道:“什么税务司,原来是一群小偷,我当初还真是高看了他们。”
很多官员都是直摇头。
不耻!
这真的令人不耻!
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好歹也是一个官署啊!
张斐可不管这么多,问道:“被告可认识这账簿?”
殷承兴猛然惊醒一般,又跳起来,指着邱征文道:“他们偷东西,他们偷我家的账簿。”
这等于是承认这账簿是他们家的。
李敏也赶紧起身,“我们对对方如何获得这账目感到怀疑,还望对方做出仔细的解释。”
邱征文道:“方才我已经说过,是一个好心人在街上捡到这本账目,然后上交给我们税务司,但由于当时税务司也不清楚这是什么东西,并没有在意,也没有挽留那位好心人,现在还未找到。”
李敏笑道:“这话你自己信吗?这种重要的账目,怎么可能会掉在街上,刚好就有那么一个好心人捡到,然后刚好又送到税务司。”
邱征文铿锵有力地回答道:“我信。”
此话一出,立刻召来周边所有人的唾弃。
真是太不要脸了!
这摆明就是偷得。
李敏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又向张斐道:“记得大庭长在京城打官司的时候,曾以一份证据受过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