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表现,以史为镜,可知兴替,他一看到青苗法,就知道会引发什么祸端。
但是在手段方面,他其实远不如富弼,别看富弼最近是深入简出,不问政事,但他可是在庆历新政拼杀过的,后来又与韩琦争相,他早已经看出新政薄弱之处,只需要等待时机,然后去踹上一脚。
富弼突然问道:“对了,你不是说要安排人去河中府跟着张斐一块学习吗?这人去了没?”
“啊?”司马光稍稍一愣,旋即道:“我一直都在挑选,但这庭长乃是公检法核心所在,道德方面必须完美无瑕,如此才让人放心。”
富弼头疼地摸了摸额头,很是委婉道:“那张三的道德也非完美无瑕。”
司马光道:“可谁又学得了张三?富公莫急,这事我是慎重考虑过,张三手段再多,也无三头六臂,他不可能照顾的面面俱到,若派那些道德品质上佳之人过去,即便张三身照看不过来,也足以让人放心,反而会更快。
倘若派一些心术不正之人过去,纵使天赋异禀,一旦脱离张三的监督,可能会给公检法造成恶劣的影响,这不得不防啊!”
富弼看向文彦博,文彦博抚须不语,他只能点头道:“你得加紧一点,到时王介甫那边不行,你这边又没人,可能是会错失良机的。”
司马光点点头道:“这我当然知道,但这种事若操之过急,可能出得问题比王介甫那边还多,总不能让我去跟王介甫比谁更糟糕吧。”
富弼笑着直点头道:“言之有理!”
心里却想,这人跟王介甫一样,也真是无可救药啊。
完全劝不动啊!
制置二府条例司。
“你可知道范纯仁送来一道奏章,满篇都是在弹劾青苗法的。”
王安石向前不久回来的吕惠卿道。
吕惠卿点点头道:“学生知道,但是恩师应该知晓此人,就只会空谈他人的道德是非,而不懂执法之难。”
说到这里,他稍稍一顿,又解释道:“不错,那边官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