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给我们造成麻烦。”
王安石瞧了眼吕惠卿,笑问道:“吉甫,你似乎很忌惮张三?”
吕惠卿如实道:“根据之前的那场官司来看,我们制置二府条例司将受司法监督,而张三在司法方面的天赋,是无与伦比,且手段高明,若是他投靠司马学士,这可能会对我们造成很大的麻烦。”
王安石稍一沉吟,道:“如今他的态度是愿意全力帮助我们,但同时又不愿意卷入其中,足见他也不会完全站在司马君实那边,我们又何必逼着他选边站。”
吕惠卿稍稍点头,“恩师言之有理。”
王安石道:“你找人去向开封、祥符二县施压,让他们在征缴秋税时,一定要避免再出现王鸿之乱,否则的话,违者必罚。”
吕惠卿点头道:“是。”
......
那边张斐在家修养两天,便急忙忙回到事务所。
“咦?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连一个人都没有?”
当张斐来到事务所时,就连柜台上都不见人。
“是三郎来了,真是太好了,你要不再来,我一个人是真忙不过来啊!”
忽见范理从里面快步走来。
张斐笑着点点头:“看得出。”
二人来到后堂后,坐下之后,张斐问道:“老范,这店里是什么情况?”
范理道:“你忘记了,如今秋税征缴在即,百姓都需要计税,咱们店里可谓是倾巢而出,但还是忙得天昏地暗。”
张斐道:“我之前不是吩咐过你么,要多招一些人。”
“一直在招!”
范理道:“如今咱们光计税的就已经快有两百号人,而且多半是官府出来的刀笔吏,但还是不够。因为这农税计税,就没谁跟他们争,就咱们的价钱,谁又敢跟咱们争,所以李国忠他们都是将目标放在商税上面。”
张斐点点头,道:“但也就这头两年忙一点,等到摸清这些土地情况后,接下来就是躺着收钱。”
范理呵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