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过好在天公作美,这秋日的阳光非常和煦。
大臣们也就都站在沙土地上晒太阳闲聊。
御史李展突然来到司马光他们这边,问道:“诸位大学士,你们认为,这场官司会不会又是总警署的一个阴谋?”
司马光心里咯噔一下,不露声色地问道:“李御史此话怎讲?”
李展道:“上回他们不就是借着粪便,弄出那车牌来么?这回他们会不会是想借这起意外,又要征收侵街税?”
心虚的司马光捋了捋胡须,看向其他人。
吕公着道:“这不大可能,我听闻总警署那边曾多次要求与春风十里和解,并且愿意赔偿,是春风十里不答应,这才闹上公堂,这不像似故意设计的。”
李展道:“但是他们也有可能借题发挥?”
王安石笑道:“我怎么听出一些做贼心虚的意味。”
李展一瞧王安石,哼道:“一直以来,我与王学士一样,都是租房住,这侵街行为与我何干,我为何要做贼心虚。只不过我认为很多侵街行为,那是情有可原的,咱汴梁寸土寸金,百姓居住困难,多挪一寸土地出来,也是没有办法之事,我大宋素以仁政治国,理应考虑到侵街行为背后的原因,而不应该将目光只放在敛财上面。”
王安石鄙视了李展一眼,“我又没说你,你急什么。”
他哪能不知,李展就是来试探的,政事堂到底有没有整顿侵街的想法。
没有的话,那就无所谓。
就怕他们动了这心思。
司马光也不好表露态度,因为他知道,下一步就是要整顿侵街行为。
正当这时,只听得一声吆喝。
“升堂。”
“开始了!”
司马光赶紧道:“诸位请。”
“请。”
这司录司可没有开封府那么多讲究,而且这到底只是一桩小官司,也不能因为嘉宾多,就给一个大阵仗。
吕嘉问与一干司理、司法坐下之后,双方耳笔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