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来。”
“是。”
很快,吕惠卿就将张斐给找来了。
“你个臭小子,你知不知道,你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
见到张斐,王安石就是吹胡子瞪眼。
张斐一脸委屈道:“王大学士,你这话从何说起,你说禁止,我就立刻遵命,出了事,怎么也不能怪我吧。”
王安石道:“你不发小报,能有这事吗?”
张斐欲哭无泪道:“我那也是被逼的呀?”
“谁逼得你?”王安石道:“你当时就应该来找我,我会帮你的。”
真不愧是王安石,求人都求得这么理直气壮。张斐心里清楚的很,也懒得跟他争,道:“事已至此,那...那现在怎么办?”
王安石道:“这祸是你闯出来的,你得想办法解决。”
张斐小声滴咕道:“这祸明明就是你闯出来得。”
“你说甚么?”王安石双目一瞪。
“没...没什么。”
“你说现在怎么办吧?”王安石道。
张斐纠结半响,道:“我...我说了,就怕王大学士你不爱听。”
王安石道:“你说得再难听,也没有外面那些人说得难听。”
张斐道:“我以为这事就不能这么办。”
“那你怎么不早说。”王安石鼓着眼道。
“我...!”
张斐差点没有爆粗口,呵呵两声:“不都是因为王大学士是为我好么,我张三又不是那么不识趣的人。”
“咳咳!”
王安石一阵呛咳,摆摆手道:“之前的事,都不要说了,当下这问题该如何解决?”
张斐解释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这根本是禁不了的,道理很简单,物以稀为贵,这越是禁止的东西,它越值钱,就越会引人铤而走险。
如私盐,私酒,朝廷对这方面惩罚,最高都能判处绞刑,但依旧有人铤而走险。朝廷也在不断调整这方面的政策,让商人能够更容易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