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一声:“庆历新政至今可还阴魂不散,当时朝廷分裂的状况,你也是清楚的,那是多么得恐怕,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国家若是给王介甫搞乱了,你有把握能够恢复么?”司马光瞧他一眼:“我现在就是在考虑这个问题。”......皇宫!
夜已深。赵顼站在书桌前,挥洒着墨水。
“陛下,已经是三更天,该休息了。”掌灯得宦官在旁小声提醒道。赵顼不语,又写得片刻,才将笔放下。
但见其笔下,是一本书籍,书籍的第一页,有着一段墨迹未干的话。正是太宗的那道诏令。
赵顼拿着看了好一会儿,摇摇头道:“放在上面,似乎显得不够庄重。”又向掌灯小宦官言道:“再去给我那一本《宋刑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