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等下给他买下来就是了,也不能让他吃了亏。
瞧着常宫遥倒还是个知书达理的人,老伯沉着声道;“只要你不嫌破烂就好,老夫也是实不忍看你这种涉世未深的年轻人遭灾惹祸,才提醒于你。”
“老伯高义。” 常宫遥称赞了一句。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精瘦老伯摆了摆手道。
不多时,常宫遥便被这位精瘦老伯带到了他的家里,
三间茅屋,一狗一鸭,屋内除了生活所需要的必需品之外,其余再无他物,可谓称得上是家徒四壁。
刚回到家,老伯就连忙翻箱倒柜找了一套衣服递给常宫遥,让他赶紧换掉。
常宫遥一看,着实是破烂不堪,但他也没有嫌弃,快速将身上锦袍脱掉,换上了这一身粗布衣裳。
见常宫遥从里屋换好衣服出来,那精瘦老伯还夸赞道;“公子果然是一表人才,再加上这身衣物,更是显得气度不凡。”
这话搞得常宫遥内心一阵无语,心想;“这老伯也忒不会夸人,哥是长得帅,但就这身破衣服,能好看才怪。”
不过表面还是笑着附和道;“老伯过誉了,实是这衣物刚好合身得紧。”
毕竟这老伯家都穷到这地步了,能拿出一身粗布衣裳,想来已是极为不易的啦。
精瘦老伯又打量了一下常宫遥,叹道;“唉!只可惜老夫那苦命儿不在了,要不然,也同公子般大小了。”
话语间,无不充满着睹物思人和触景生情的怀念与伤情。
“这家中只有您一人吗?”常宫遥听到他言语伤感,试探性地问出一句。
听到常宫遥相问,老伯又叹了口气,
“是啊,老伴走得早,本来老汉膝下尚有一子,奈何生来短命,上月也走了,如今全家,只剩我这一个薄命老儿活于这世上了。”
精瘦老伯端是说得言真情切,泪眼朦胧,凡是个人看着这般模样,那个都会心生可怜。
于是最终在精瘦老伯万般推辞不受的情况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