箓玄甲,压根不好使。
于是夏言这一剑下去,两米一的熊建伟就跟他一般高了。
这个身穿符箓玄甲的巨汉,“咣”一声跪下了。
全身刹那间失去了感觉,脑子也转不动了。
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在那儿。
就这么仰头看着夏言,一脸懵。
夏言把小青插进腰间系着的剑鞘,伸双手相扶:
“熊学弟,你只是加入我们小队而已,不必行此大礼。”
……
等众人再次上路,已经夜色将近。
辽东剑宫和蓬莱学宫这九个人,不能就这么不管不顾。
木牌都拿过来了,于情于理,也要礼送他们到岸边。
让他们舒舒服服地躺着,等待救援船。
当然这种舒服只是身体上的,至于他们心里舒不舒服,那夏言就管不着了。
如今有二十块木牌在手,这一路上夏言心情还是不错的。
同样看上去心情不错的,还有熊建伟。
自从被夏言干了一剑之后,他先是懵后是怕,到了这会儿终于缓过劲儿了,只剩下个问心无愧。
这巨汉现在已经把头盔戴上了,表情看不到,不过语气听上去很轻松:
“没想到夏学长会这么强,既然如此,那我是技不如人,心服口服。今往后这一个月,我熊某唯夏学长马首是瞻。”
熊建伟说到这里顿了顿,话锋一转:“只是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夏学长后天五重的修为,却能刺出那一剑。恕我直言,夏学长这一剑之威,已经不是世俗水准了。”
“所以我才来参加学宫论剑嘛。”夏言打了个哈哈,然后转移话题到,“对了熊学弟,我有一事相求。”
“我刚才说了,唯夏学长马首是瞻。”熊建伟说道,“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先不着急,等到了地方再说。”
众人边走边聊,只觉得脚下的地势越来越高。
当然以这些人的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