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孙斌携带下人拉着马车奔田府而去,来到田府门外他家中已有客到,来者是谁不明,门外马车却较为富态。
田府下人入府禀报,田府下人出门相迎说是田老爷正在厅中与贵客交涉,不便相迎还请孙公子到侧厅歇息。
孙斌并无不礼要是放在孙喜身上,早就气不打一出来扭头就走,或是闯入说理。
“这位小哥敢问府上迎来何人?”
“严氏商行严立明公子。”
“哦,多谢。”
孙斌正想见见此人,这时孙斌来到正厅只见厅上田老爷正与严立明习面而坐,好是一顿怅然,而严立明见孙斌到来,礼貌起身相互有礼作揖。
“田老爷想必这位便是文武商行孙掌柜吧?”
“是是是,田老爷起身呐孙斌入坐。”
“田老爷,严公子有礼有礼。”
严立明一脸嫌弃甚至不把孙斌放在眼里,虽听过长安名号,可按行商来言这武将可管不了商战一事,只不过他孙斌占了后台一说,而他严公子依仗的是田府,田府仰仗着巴州知县。
而那巴州知县受谁点拨另有其人,孙喜已然沦为拨了赘婿的将军罢了,对严立明而言此人已不足为虑。
“孙公子此次前来是要与田老爷商议?”
“哦只是多谢田老爷多日前在长安帮助之事,孙某不才唤些薄礼答谢田老爷出手相助。”
孙斌拍了拍手,三箱大货落在厅前,一箱金元一箱珠宝一箱银元。
严立明看着这些薄礼擦了擦嘴头子笑道:“田老爷当时可借出百万,孙公子只还九牛一毛,是不是太粗心大意了?”
严立明泯一口茶再次说道:“这江湖救急可不是说只借不还,若是借得出还的更要多上许多,以表诚意不是?”
“严公子说的是,只是文武商行日进斗金还不能拿得出手。”
田老爷这就打乱:“无妨无妨,我见孙公子能在小小一年便能东山再起,可见孙公子才智过人,素闻那萝卜干竟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