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那三个儿子力气大,把老鼠群给一窝端了,这会儿我们家早被啃得骨头不剩一丝。”
“可我们家存放在地窖的米啊油的,被咬了好多!现在就想找个安全地方,住到部队来接咱们不是嘛。”
“你放心友爱,我们不吃你家东西,我们自己带粮食。”
“王翠你这死老太婆,打得倒是一手好算盘。你就是看谢凝家固若金汤,你想来这避难。”
“这事儿还得商量吧,大家都乡里乡亲的。你们能搬进去住,我们为啥不行?”
“放屁,这是我宋家我大哥家,你们这些杂七杂八的人,跟我们又不沾亲带故,争什么争。”
“村长您看怎么办?村里鼠患这么严重,昨天搞垮八十六栋,没准明天后天就把我们家搞垮了!我们也要求转移到安全地方去。”
“对,我们也要搬八十五栋来,村长您不能厚此薄彼呀!”
“对对!”
“让开让开。”一阵乱七八糟嘈杂叫声中,几个年轻人快步走到谢凝家门口。
一名身穿水白长裙,此时却已脏的黑一块黄一块的女人,指着谢凝叫,“钟少你快来看,真得是那女人。”
钟士冲带着几个小兄弟走过来,上下打量谢凝母女二人,脸色十分难看。
“呵,你居然留下来了?你不是跟那些军官关系很好么?他们居然扔了你?是因为你不识抬举嘛?”钟士冲语带调笑,眼里分明是奚落之意。
谢凝妈二话不说,上去就给那小伙子照准脸来了一拳。
谢凝都没反应过来,那钟士冲就捂着脸疼得弯下腰去。
宋友爱同志看了看自己的拳头,纳闷这一拳头力气有那么大么?
得,肯定是面前这小伙子身体虚,装的!
“想碰瓷啊?”宋友爱同志骂了一声,“我就轻轻碰了一下,有那么疼么?”
“钟少,钟少。”几个小弟急忙伸手扶住他。
钟士冲放下手,露出被砸得通红的鼻子,气急败坏叫,“你这,这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