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看傅说,总觉得今日傅丞相小心翼翼的,有些奇怪,但又想不出奇怪的地方,默默的跟在二人后面。
只转了一个弯便来到了辛的闺房后门,但子昭只想让傅说绕到前殿奉茶。
傅说忙道:“大王,臣还要赶回刑部处理公子西的事,从此门进去,给师妹拆了线,臣便告退了!”
“拆线?何为拆线?”子昭不明的问道,难道上此治疗看了一次还不够,今天还要当着他的面看一遍?想到此处,子昭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傅说也很无奈,在这个男女授受不亲的年代,他怎么开得了口说,无奈的笑了笑道:“大王有所不知,我师妹当时伤口太大,又正中心脏之处,若是不及时缝线,便会危及生命,臣也是万不得已,如是大王在意,一会儿,臣背过身去,口诉方法,由大王来替师妹拆线即可!”
有什么事能大过生命呢,傅说这样子说,子昭再不高兴也只好点头同意。
“树侍卫,一会儿你让金珠灵珠一同守门,不许任何人进来,你速去请常侍医到殿外候着。”子昭不是不放心傅说,只是有些事只能让常侍医来担待。
“诺!”
树根回答一声,一溜烟的走了,傅说暗暗给子昭点了个赞。
吱嘎一声轻响,金珠从里头给大王开了门,抬头一看还有傅说,也行了一礼,只是心中十分吃惊,大王怎么能把丞相带到夫人的闺房呢,这不合规矩呀。
金珠虽不说话,却端着礼不给傅说进,傅说走左她拦左,傅说走右她拦右,二人四目相对,各自腹诽。
子昭都进去把睡得歪东倒西的辛扶睡正了,还没见傅说进来,抬头才看到金珠与傅说在那儿夺门。
子昭摇头好笑,嘿嘿两声才道:“金珠,让丞相进来,他是来给你主子问诊的,你出去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丞相在此的事勿让他人知晓,若是传了不好听的,孤拿你试问!”
金珠不得已,只好让傅说进去,心中不得劲得很,这个傅丞相肯定会什么妖术,把大王迷得不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