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的人。”
“可我不想让一个杂种做我的姐夫!”
一个突兀的声音在大厅中响起。
大卫心生警惕,这里怎么还有别人?
许辞却是已经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思议的看向大卫身后。
五米多长的西式长桌,许辞之前坐着的位置,不知何时多出来一个肩膀站着一只狸花猫的少年。
大卫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猛然抬手抓向许辞喉咙。
此时,二人之间相距不足一米,大卫又是全速出手,本应该没有任何意外就能捏住许辞的脖子。
然而,大卫的五指触碰到许辞皮肤的瞬间,掌心突然犹如针扎。
大卫骇然,源自本能的强烈危机感让他立即收回手,并迅速后退数步。
再向前望去,大卫才发现许辞面前正站着一个清瘦少年。
这少年正是从孙三白酒楼赶来的许言。
许辞无比激动的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单薄背影,她如何能想到在自己准备动用最后一张底牌时,一个不可能出现的人出现了。
许辞目前专攻的是生物基因方面的相关研究,但她在脑科学与神经科学上的成就一点也不比这两个领域的权威差多少,因为她当初选择学医这条路的最大原因就是为了找出唤醒弟弟的方法。
然而,在这两个领域上的研究越深,她越看不到希望,绝望之下才暂时转向生物基因方面研究。
许辞心里也清楚,六年过去了,父母其实已经接受了许辞成为植物人的事实,但她没有。无论在脑科学与神经科学方面的研究有多绝望,她都梦想着有一天许言能再叫她一声“姐姐”。
那么,现在是在梦里吗?
许辞颤抖的伸出手,缓缓靠近近在咫尺的背影。
当指尖触碰到后背的瞬间,许言颤抖了一下,许辞泪如雨下。
许言背对着身后人,说:“姐,我好想你。”
身体在病床上躺了六年,灵魂却在外流浪了三千年,藏在心里的无尽思念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