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耶这样做很是公正,若真因儿让阿耶做了什么错误的决定,儿才是羞愧万分!而且……”
“而且什么?”庆徽帝面色微动,追问道。
“而且阿耶曾经不是说,除了兄长的庇佑,儿还可以获得其他的庇佑吗?”
令月止住泪意,一抹释然的淡笑浮现在脸庞上,犹如雨过天晴一般。
“皎皎的意思是愿意……”
庆徽帝脸色大喜,似乎十分高兴,就连气色也是瞬间好了些许。
“现在还是莫要操心这个了,阿耶的病摆在这儿,儿还没有好心情去想这个,过段日子再说吧……”
“好好好!过段时间也好,正好清河和珏的婚事也要到了,宫里也该先热闹一番了,等回了宫,记得多看看清河,毕竟平日里你们姐妹最为亲厚!”
庆徽帝笑的灿烂,除却面上的灰败,倒一点也不像个绝境之人……
……
回宫后,一开始日子也没什么不同,只是林子里待在紫宸殿的时间更多了,阿耶总是说五姐要嫁走了,所以要她去作陪,但他自己何尝不是如此!
因此每每一得了空,令月便去紫宸殿里侍疾,想抓紧时间多陪陪阿耶,更怕哪日她不在这里,阿耶骤然与她天人永隔,那才是让她痛苦万分的事。
裴延秀还是那样,朝参日便来上朝,下朝了再寻各种各样的借口跟着来紫宸殿,为了什么紫宸殿的婢女太监们都心知肚明。
庆徽帝对此也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了,多见几面也不是什么大事……
可能是见令月这段时日有些郁郁寡欢,裴延秀总是在来紫宸殿的时候带许多奇奇怪怪的宫外小玩意,然后明面上说是献给圣人赏玩的,但实际上是给谁的在座也都是心里有数的,因而每当裴延秀一离开,庆徽帝就熟练的将这些压根不适合他的小玩意全给了长宁公主,长宁公主也是面不改色的接下,全数带回了含凉殿……
时间犹如白驹过隙,眨眼匆匆,转眼间清河公主出降的日子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