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马儿相处也有些时日,它脾气好了不少,让魏识很是欣慰,虽然这马儿还是一贯的娇贵,他也有耐心喂养。
玉奴速度很快,一路上毫无阻滞,很快就带着魏识到了先生的草堂。
这草堂虽外表粗陋,内里却很风雅,雅木花草种了不少,先生还取了好听的名号叫"汲庸堂",亲自作书置匾,让其高挂在门楣上。
先生心慕自由,洒脱不羁,笔法却雄健有力,自有章法,凌而凝、散而合,于矛盾之处究极天地法度,气势极其恢弘。
便是矇昧无知的农人见了都觉高深至极,内里法度,凡人不可窥望。
先生本来是来此隐居,至于为何教书与这牌匾倒是相干,起先是附近的农人听说村里来了个老学究,便想将自家子息送来识些字,谁知刚来这汲庸堂,还没见到主人就被门上的匾震住了!
当即跪求先生收徒,几番推拒不下便答应了,没几天先生大儒的名头就传开了,十里八乡来此求学之人甚众,个个恳切非常,先生便想干脆开个草堂教教书算了。
魏识来此,也是家里老爷子听说村里来了个大儒,要他来此求学。
初来时,先生对他不甚好,只因求学之人太多,他来的又晚,对他的考察甚严,为得到老师的青睐,魏识可是时时注意言辞举止,应答得宜,俯首帖耳。
谁知还不如一锅鸡汤来得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