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去那儿......对,去那儿找我失散多年的妹妹去了!”
一群人哄然大笑,
家宴的氛围又热闹了几分。
定西候看着侃侃而谈的儿子,
目光不由得也柔和了许多。
远处李延武眼神阴鸷,
二夫人张氏面露不虞,
这群人,
刚才还和武儿推杯换盏,
现在就被李闲几句话奉承地找不到北了,
真是一群不成气候的兵痞!
李闲笑道:“小子无才,偶然间作了首小诗,权当为诸位叔伯记录此次远征,还望各位不要取笑我。”
“闲哥儿文曲星下凡,写的必然是好诗!”
“哈哈哈!闲哥儿只管念,反正咱们这群大老粗也听不懂,只要念出来咱们就当好诗!”
“放屁!咱军师资兼文武,怎么可能不懂!”
“啊!老子喝多了,军师您老人家别介意。”
邓博文乐道:“无妨,难得闲哥儿跟咱们老哥几个推心置腹说这些心里话,想来必是好诗。”
李闲谦虚道:“让邓伯伯您见笑了。”
随后朗声道:
“军歌应唱大刀环,誓灭胡奴出玉关。
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
上一刻还有些喧闹的老将们,
此刻竟收起了笑脸,
一想起那些在边塞殒命埋骨他乡的袍泽兄弟,
眼睛里的泪花不住地打转。
定西候李景山呷了口酒,轻声问道:“老邓,你觉得如何?”
邓博文张大了嘴巴,
说不出一句话来,
半晌,感叹道:“文采斐然,好诗!闲哥儿,我敬你一杯!”
说着便将身前的杯中酒一饮而尽!
李闲忙摇手道:“该是我敬邓伯伯才是,”
接着又朝邓博文举起酒杯,
道:“不过邓伯伯既然敬了我这杯酒,那我就以酒起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