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杨珩不置可否,但明显地摇了摇头,“即便我们得知了乾昌的重要客户当街开枪,我们也奈何不了边昌,当我们表达出要半点要乾昌配合调查巴西人的意思的时候,他们绝不会拒绝,但最可能的情况是,乾昌只会逢场作戏,丝毫不关心表面上看起来和他们毫不相关的第一场枪击案,反过来,会倒问我们为什么还没有找到地下停车场的杀人凶手”,杨珩面部僵硬,像一台打字机一样,敲出他认为最可能发生的事。
“如果能够找到始终的巴西人或第二场枪击案的凶手——当然,他们很可能是同一伙人——活着能够证明,第二场枪击案的导演者也是巴西人,边昌就有口难辨了,至少,他不会像现在这样守口如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作案车辆有新的线索吗?”杨珩问道。
“还没有,自从找到那晚地下停车场枪击案的涉事车辆后,线索就断了,那几个巴西人是怎么离开的第二现场,还没搞清楚”,小黎低声说道。
线索中断本来再正常不过,杨珩倒也不是个要求甚高、标准极严的人,但小黎低声说话的样子,让杨珩气不打一处来。
“没搞清楚就继续搞,别他妈跟数学考试考了单数似的”,杨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附近可利用的监控都看了吗?”杨珩舒了口气问道。
“最近的监控距离凶手的中转地有公里,是一家网吧门口的监控,图像效果很差,对准的方向也不是主干道,其余远一些的监控都公里开外了,我们还在刷,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小黎无奈地说道。
“请交警的兄弟协助一下,上一次我们帮他们找回辆被窃的进口巡逻摩托,他们一直说要感谢我们呢,让他们叫几个视频筛查高手,兴许能加快点进度”。
“明白,要说这几个杀手也真够鬼的,找了旧货市场这个地理偏僻又不缺人流的地方倒换跑路车辆,这里既没监控,晚上的时候人又极少,没人看得见他们,等第二天市场开市的时候,人流一旺,在浑水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