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是盲目和冒进,也是不合时宜的。
所以,杨珩特别交代小黎,重点筛查乾昌最初的海外客户,尤其是拉美、东南亚和中东地区的客户,这些地区用乾昌的对外宣传口径来表述,是所谓的新兴地带或处女地带,但从国际毒品贸易的角度来看,也是海洛因的种植、生产、加工和销售的集聚地带。
努力没有白费,巴西的波沙集团最终映入杨珩眼帘——这是小黎费劲吃奶的力气,从出于伪装考虑的各种国际皮包公司、代持公司及其相关的孙公司和曾孙公司的千丝万缕中抽丝剥茧出来的。
而这家公司的三名贸易代表在前几日的午夜枪击案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当晚的枪击案发生后,几个人就匆匆收拾行李,向蟑螂一样钻进了新港市的阴暗角落。
要不是一名职业黑客在收到一条秘密指令后,将午夜枪击追杀路线沿途的监控全部黑掉了,杨珩本能够更早地将第一次枪击案和波沙集团挂上钩,所以,当小黎把波沙的卷宗放在杨珩桌面上的时候,杨珩恰好刚刚把沿途群众对杀手面貌的言语描述和和周边酒店的入住记录中指向的三个没有办理退房手续的巴西人——其中一个音译为帕迪利亚罗的超长姓氏让人印象深刻——联系起来。
第二次枪击案受害人的主要客户的贸易代表是第一次枪击案的行凶人。
当杨珩根据线索得出这条看似简单但又困难重重的重要结论的时候,距离第一次枪击案已经过去一周左右了。
连线游戏的完成时间虽然长了一些,但成绩令人兴奋。
第一次枪击案的行凶对象是谁?会不会也是乾昌的人?巴西人为什么对他们下手?接连两次被刺杀,乾昌为什么不主动报警?
第二次枪击案的行凶人是谁?会不会也是波沙集团的三位谈判代表?(至少人数是一致的)如果是,他们现在在哪里?
乾昌和波沙,贸易代表和巴西杀手。
杨珩不停地在心里做着各种设问和推测。
虽然杨珩巴西人的行踪线索还一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