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就是牛粪,不至于毫无用途。
马可默默念道。
你若问我马可在车上想了些什么,是怎么规划下一步的,是不是像那次在公交车上作自我审判又或是那晚从公安局出来后在司徒的车上审视自己的人生定位一样,开始了一番复杂地推测、研判、自省、自嘲?我必须诚实地告诉您,没有。事实上,马可睡着了——这一次是真的睡着了——白天都在思考和司徒商议的那“两步走”战略,已经让他身心疲惫,他不想让今天晚上的闹剧再占用他丝毫的精力,这种战略上的藐视让他克制住了胡思乱想,没有想下一步该如何布局。在他看来,这次他毕竟没有扮演深夜偷取情报的“从犯”角色或易装混进游轮的“窃听者”角色,这次可是光明正大的……挑衅行为,这没什么好辩论的。
让我和这帮渣滓辩论公众场合一个有势力的人能不能猥亵良家少女,我的口水没那么多。
于是他就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噜。
这反让坐在他旁边的陈强吓了一跳:他真没见过这么心大的,虽然人多势众的优势是在自己这边,但遇到这么个虎里虎气的初生牛犊,又联想到马可反杀巴西人的勇猛,本来打着教训后生的算盘的他,也着实在心里嘀咕了一下。
妈的,这小子到底什么来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