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肉,明显是个练家子——但看到眼前躺地呻吟的刀疤,马可觉得自己少一些光明磊落,因为他联想到自己对刀疤的初印象以及信誓旦旦要教训刀疤的义愤之言。
这招是管用,但是有点阴啊。
不过马可还是觉得解气,对付这种自以为是、自以为更为所欲为的无赖,就该果断、干脆。
不一会,一个身穿白衬衫的人,估计是夜总会的老板,听了女孩的苦诉,从走廊尽头那端出现,他看到躺在走廊另一边的刀疤,嘴上“哎呦”了一声,拍了一下大腿,跑到马可这边来。
在这之前,包厢里唱歌的人群,丝毫没被刀疤的叫声打扰,他们的听觉被音响的巨大的响声霸占了,待到下一曲的间隙,才隐约听到嚎叫声,纷纷涌出包厢。
陈强看看刀疤,又瞧瞧旁边站定的马可,也许是对刀疤的品性心知肚明,也许是有过前例,心里知晓了个大概,他没有质问马可,转头问起那个老板模样的人。
“王老板,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一下”,陈强点着头,不慌不忙地问一脸窘迫的王老板。
“嗨,疤哥和小红正亲热呢,估计这位”,王老板指指马可,“跟您们一起的吧,可能第一次来,不了解情况,就给了疤哥一脚,要不要我叫人先把疤哥送医院啊?”王老板兜了个机灵,一副千事万事不关我事的语气,把矛盾全都转移到了马可这边。
“不用了,你去忙吧”,陈强叫人把刀疤抬起来,搀进屋,小红的一脚正踹到刀疤鼻子上,鼻血从两个鼻孔顺流而下,像一个字胡,样子极其狼狈。
众人中有两个的刀疤的搭档,他们的反应最为强烈,嘴里骂骂咧咧,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陈强朝他们使了个颜色,两个人便不做声响。
陈强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嘴上只是不停的“嗯”、“好”、“嗯”、“好”。
挂了电话,陈强便叫几人到身边,在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几人便向外跑去。
陈强走进马可,冷笑着说,“你这一脚可不轻啊,我们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