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里,舌头上就传来一阵密密麻麻的被针扎一样的疼痛。
她登时捂着脸,“哎哟”叫唤了一声。
苏晚笑眯眯的一脸纯良无害的看着她,“婶子,说话不算话是会烂舌头的!”
与此同时,屋子里的杨虎也叫唤得更大声了,“娘咧,我的嘴也好疼啊,我要疼死了,娘咧......”
杨寡妇惊恐的看着苏晚,一张脸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的,跟见了鬼一样,煞白一片。
她捂着脸,倒吸着凉气,转身跌跌撞撞的就回了屋里。
把答应给顾家的两亩地的文书拿出来之后,忙走到了苏晚的面前,满脸惊惧的把文书递到了苏晚的手里,一边吸着凉气缓解疼痛,一边断断续续的说道:“地......地给你,是不是地给你,我......我们母子的嘴巴就......就不会烂了?”
苏晚仍旧一副笑眯眯的模样说道:“婶子既然说话算话,自然不会烂舌头。”
她接过文书后,展开打算看一看,验以验真伪,可展开的一瞬间,她就傻眼了......
这......
这什么字?
她一个都不认识!
顾远没有放过她睁大了一双水灵灵、圆溜溜小鹿眼那震惊和窘迫的模样,嘴角的笑容又向耳后根咧了一点。
他以拳抵唇掩饰了一下自己脸上的笑容,调整好了表情,才声音温润的开口道:“文书是真的,你收起来吧!”
苏晚放心了,重新把文书折了起来,顺手就递给了顾远,“阿远,我们回去吧!”
杨寡妇看着他们转身要走的背影,忙开口想要叫住苏晚,可她嘴皮儿动了动,却惊奇的发现,她的嘴巴真的不痛了!
她恨恨的盯了苏晚的背影一眼,只恨不能将苏晚盯出一个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