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怎么来了。”
“哼,我要不来他们几个都翻天了。”
时老爷子缓步走到病床边坐下,心疼地看着自己这个孙子。
他脸上还是没什么血色,唇角却带着抹笑。
“都病成什么样了?还笑!”时老爷子没好气地训了一句。
静谧的病房内除了点滴的声音外便是爷孙俩的谈话声,时宴眼底漫上淡薄的笑意。
“爷爷,这次真的没有那么严重,是嘉宁救了我。”
嘉宁?沈嘉宁??
时老爷子满脸愕然,忽得睁大了眼睛,看向一旁的沈嘉宁。后者倚墙站着,见时老爷子朝着自己看过来,礼貌地点了点头。
“我该做的。”眼底清明,没有一点扭捏的痕迹,也没有否认。
怪不得他说时宴这次发病,精神状态怎么突然好起来了呢?原来是她在帮忙。
刚刚还对沈嘉宁不苟言笑的时老爷子顿时变了脸,他一连说了好几声好。
他之前不喜欢这个孙媳妇,总觉得她不堪大用,但今天这一出却让他对沈嘉宁彻底改观。
“好孩子,多亏你帮忙了,可时宴这小子得的是绝症,你又是怎么治好他的?你和别的医生学过医?”
绝症?沈嘉宁一阵讶异,目光在时老爷子和时宴脸上来回游弋。
她总算明白为什么时宴在谈起自己病情时,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了,原来他以为这是绝症?
沈嘉宁竟然有点想笑的感觉,但是当着时老爷子的面,她生生忍住了。
“爷爷,我想你们可能误会了,这并不是绝症,只是有些难治而已。之前我在乡下的时候和邻居的中医爷爷学的医术,刚刚已经给他把过脉了,他身体有点虚,但好好调理的话,还是能恢复以前的身体状况的。”
“你说什么!”
几乎是沈嘉宁话音刚刚落下,时老爷子便激动了红了眼眶。
不怪时老爷子反应如此剧烈。
时宴是他从小带在身边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