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姓郑,人比较和蔼,长期驻扎西欧,说话很是风趣。
他得知年纪轻轻的沈光林竟然是团队的核心,顿时觉得人不可貌相,原来长得好看的人也能有才华。
这个年代大使馆也不富裕,他们能够招待学术交流团吃一顿饭,这已经是极限了。
这些年,大家紧衣缩食,既要保住里子,又不能丢了面子,很不容易的。
沈光林在招待会上没有继续出风头,他很低调的参与了组织安排的各项活动,顺利的等到了会议正式开幕。
这个年代西方对华夏是好奇的,学术界也是如此。
虽然理念不同,但他们敌对的心思到是不重,好奇更是占了上风。
欧洲其实很小,比利时更小,来参会的大部分是鹰国人,德意志人,法兰西人,意呆利人,反倒是比利时本国的学者不多。
像过来做志愿者的王萌萌学的就是法语,留学也是里昂大学,她同时会法语也会英语,是个人才。
沈光林来到这个时代已经两年多了,也习惯了时代发展的脉络,很少再犯中二病了。
这个年代国内的人们刻板是刻板了些,但是有坏心思的不多,沈光林也已经明白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
这次过来学术交流就是一次纯福利,也是感激他们教授沈光林光伏知识。
能来布鲁塞尔参加学术会议,大家的英文水平不错的,虽然不能说非常好,日常交流还是没问题的。
其实组委会派来的翻译用处不大,更多的是作为一个生活助理或者需要法文翻译的时候出现。
大会只有3天,沈光林的演讲定在第一天的第二场,主题厅。
第一场是来自柏林大学的一位教授,题目是“光生物物理”,沈光林去听了,不太懂。
对于沈光林来讲,这都是全新的学科,他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高端生物,即使是80年代的高端生物。
沈光林听不懂绝不是因为这位曼斯坦因教授的德式英语比较怪异,而是他知识储备确实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