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后就喝了点酒,再然后......”张成还有点难以启齿了,有些话他说不下去了。
这种事情沈光林秒懂,酒后乱性嘛,真是大惊小怪的。
“我明白,然后你们就是干柴烈火了呗。战果如何?
哦,是不是秒了?秒了也正常!男人么,第一次都这样。你也别往心里去,多试几次就好了。”
这个年代不开这种课程真的不好,这学生什么都要教,有时候卖盗版碟还是有促进进步作用的。
“不是的,不是这个事,我发现我的压根不能用,我完了!可能是个天生残疾。”张成说着说着开始痛心疾首,潸然泪欲下。
不是吧,掉头发难道反映的是阳伟?
好惨的孩子,才19岁,正是花一样的年龄。
沈光林开始沉吟着劝说:“这是个事吧,不好治但不是不能治,杨锐的西地那非,哦,它是不是治疗这个的?哎呀,这个......该用什么药呢?淫羊藿,西班牙苍蝇......”
“不是,沈老师,我找你就是想让你帮我看一下,你看我这是怎么回事?”大冬天的,张成二话不说就脱了裤子就开始摆弄。
“别,别来这个,我不好这一口,真的,你把它收回去吧。”
沈光林还是仔细的看了两眼,准备端详一下尺寸,然后看到那玩意跟个老玉米一样,一颗籽粒都没露,好长好长的包衣。
玉米的包衣也叫玉米裤,可以用来编织鞋子,筐篓,花篮等物品,是个好东西。
沈光林一眼就知道了怎么回事,简直笑的弯了腰:
“哈哈哈哈,我明白咋回事了,你这是小事。别担心了,去医院做个手术就可以了,实在不放心我现在就带你去,你自己带个军大衣就行,也就几分钟的事。”
做个手术确实就是几分钟的事,但是要愈合可就不是几分钟了,至少要一周往上数。
而且,现在可是冬天,衣服都不能穿。
果体穿着军大衣跑,下面肯定进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