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见她眼框红润,脸有泪痕。不禁心中一阵锐疼,长臂扬起将她搂进怀里,百般怜惜地抚着她后背,热唇在耳边安抚地亲了又亲。
夜沉了,唯爱依偎在他温热如春的怀抱里,心绪起伏,纷乱无着。
她突然有了一股强烈的冲动,想把心中的秘密,向荣天恩吐露。
抛开一切不愉快的因素,荣天恩毕竟是两个孩子的父亲。
他待自已,从来都是温言暖目,怜爱有加的。
她这么坚持隐瞒,对他是不是太过残忍?
况且,现在孩子身体虚弱,而她又可能已经怀上第二个,她的精神和身体都脆弱的需要慰藉。
他在她身边,不论初心,他大度而温存地给了她所需的怀抱和最好的安慰。
躺在他庞大的臂膀里,她感觉到虚软的身体,渐渐恢复了力量。这是她不能忽视的,她确实需要他的存在。
荣天恩仿佛体察到她这种内心情愫上的变化,他坐起身子,大掌扶了她的脑袋,拇指在她嫩白鬓角轻轻摩挲。
使她的眼晴直视着他的,他眼目黑黑地低声问:“在想欢欢?”
她的眼润了,他以为欢欢不是他的骨血,却仍然唤得那样亲密,亲得叫人心绵。
“你喜欢他吗?”她试探的问,眼晴里闪跳着光亮。
“当然喜欢。”他说,没有丝毫犹豫。
“白白胖胖的,每次我抱他,他那双黑眼晴总着转啊转啊地盯着我瞅,像是认识我一样。”
唯爱明白,那就是人们常说的父子天性吧,欢欢还那么小,已经知道谁是爸爸,谁是妈妈,每次自已抱着儿子,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么熟悉可亲,那么心有灵犀。
“你觉得他的眼晴像谁?像我还是像你?”她心情激动,一时不意,话就脱口而出。
果然,荣天恩的脸色暗淡了一瞬儿,他的那份怀疑又涌了上来。
唯爱心中一寒,眸中热度渐渐冷却。
“早点睡吧,明天早上医生就会过看欢欢,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