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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天恩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如果唯爱没有怀孕,他暗使厨房下药的行为,并没有真正造成伤害。即使他这错,是不能饶恕,不能原谅的。难道妻子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
如此坚决的逼走他,再无情的请律师寄张离婚合同过来,就想要彻底结束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怎么变得这么狠心,这么不近人情,连一丝丝留恋都没有,连一点点柔情都不念。
曾经的温婉柔顺,曾经的善良包容,怎么会在一夕之间,仿佛变了另外一个似的。
他身陷南京,历良被上头调走他方,如身陷困局,他能得到的消息有限,能做的,只有一个字,等!
要离婚,是不可能的,他不同意,绝不!
恍眼三个多月过去了。
秋来冬至,大雪纷飞的腊月,年关将至,乔远离开小院住进了城郊外的研究所,他应了研究所的邀请,做指导顾问,胖阿婶也随着去了。
学校早已放假,原来熙熙攘攘的学院,空无寂静,大白天走在长长的雪路上,大树枝头积雪落地的响声。令人莫名心惊。
郑勇带人死守着各个出口,眼见着太太走出来,不由得心怀激荡,暗暗地感慨了一声“黄天不负有心人。”
只见太太扬手招了辆出租车,赶紧发动车子跟了上去。一路开过去,竟发现太太是朝着城南荣府去的。
毫不迟疑地,他拿出手机拨通了老板的电话:“老板,太太回荣府了。”
那头静如无人,半晌,才沉沉的应了一句:“你们守住大门,我今天晚上赶回去。”
郑勇张了张眼晴,一时反应不来。老板这意思,是叫他们把太太软禁起来?
停了一会儿,赶紧响亮应声:“是。”
放下电话,荣天恩一阵风似地奔出办公室,边走边回头冲着,惊怔在座位上的秘书小姐说:“请马上帮我订回京城的机票,要最快的。”
“荣先生,晚上还要参加市政厅的酒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