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甘帅没说两句摇摇晃晃坐下了,却接着说:“不喜欢你优秀,不喜欢你家最有钱,不喜欢大家都拿你们家说事,这个好那个好,样样都好,就没有不好的地方……”
“帅哥,你醉了,到舱里躺会儿。”
“开玩笑,才半斤白酒,我怎么可能会醉……”打了个酒嗝,坐不住了,溜到甲板上,枕着马扎说:“难得有机会跟你坐在一起说说话,你别嫌我唠叨……
一凡啊,你们一家都是好人,常评叔梅姨是庄里大恩人,我家能有今天多亏了他们,可我还是不喜欢你……你知道吗?我怕见到你,心里过意不去啊,要不是当年我害怕,你也不会掉河里……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来看狼,我就想看看你那十二年在岛上到底有多艰难……那么大个头的狼,看着都害怕呀,还好你活下来了……从小我就愧对你,现在更对不起你……”
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含糊,提到他爸,提到陈桂芳,提到甘厚斌……
甘一凡只是静静听着,听见呼噜声响起来,把他抱进船舱休息,静静坐在舱内,看着舱外天空。
夏日阳光燥热刺眼,冬日的阳光只会让人感到温暖,不仅局限体表,还在内心——暖心。
身上的水渍干了,头发没干,大毛巾擦擦头发,披身上出去。
姨丈上了一条大鲤鱼,老倔叔上了一大一小两条青鱼。甘一凡走了一圈,看看时间,半个小时早过去了,大毛巾扔到姨丈身上,大笑着跃起,还不忘说:“罗非鱼就在底下。”
给徐明亮气的,冲着从他钓点跳水的外甥大喊大叫。
四点来钟,甘一凡终于不下水折腾了,鱼舱里五条变种大罗非,除了一条是甘帅的,其他四条都是甘一凡捉来,徐明亮和老倔头没钓到变种鱼。
不过,现在还有时间,甘一凡不下水,他们还有机会。
这次带来的窝料很多,甘一凡花钱,老倔头调配,打了几次窝还剩下不少,一股脑的,徐明亮和老倔头都把窝料倒下湖,继续奋战。
钓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