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教官这一次过来,情况还不同,因为甘一凡并不属于军营,也不属于特事机构一员,如果甘一凡是一位军人的话,那么在处理秦汉文的事情上就不会雷声大雨点小,而是正儿八经的拿人问罪。
事实上陈教官并不十分清楚事情经过,只是接到严鸿君电话了解大致过程,严鸿君过不来,便由他来处理这件事。
病房内很压抑,秦明亲自送陈教官出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他背对儿子站着,胸膛剧烈起伏。
可以看得出来,他憋屈的不行。
秦汉文满脸是血瘫在床上,两眼无神看着父亲背影,彷徨无措。
“是我的错,你妈走得早,从小我宠着你惯着你,导致你现在不知天高地厚,任意胡为,什么人都是你可以得罪的吗?今天要不是我及时赶来,你可能连命都没有了,你知不知道?”
“他就是一个乡下少年……”
“还敢胡说!”秦明大步走到床边,扬手就要打,但看见满脸鲜血的儿子,心里一软,长叹道:“汉文呐汉文,你一直都很聪明懂事,对市场变化敏感,大局观也强,我也一直对你很放心,任凭你拍戏也好,世界各地旅游也好,开酒店也罢,我都没有干涉你。
但这两年你是怎么了?耳朵里听见的,眼睛里看到的,到处都在说变异兽,你还让人去抓变种鱼,可你怎么变迟钝了呢?难道你就不动动脑子想一想,五花八门的变异兽出现,会没有变异人?这个世界已经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啊!”
“甘一凡是变异人?”秦汉文大吃一惊。
“他是不是变异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秦汉文仔细回想甘一凡举动,心里已经有了定论。
秦明又道:“你可知爸为什么对刚才那位军人如此?”
“他也是变异人。”
“只是其一,爸知道他是谁,其实你应该比爸更熟悉他。”
秦汉文沉思片刻,道:“现在想来好像确实在哪里见过,但他戴着口罩我真想不起来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