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山顶一看,大河里头竟是有好几艘船,渔船游船都有,这样一来,他也不可能众目睽睽之下从百米高的崖上直接跳河过去。
没办法,他只好绕过去从索桥上岛。
人真多啊!
走到索桥桥头都得一路“让一让,请让一让”,没少挨埋怨。
上了桥头,对守在桥头的一位庄里长辈点点头,庄里长辈一看是他,也是客客气气的点头示意。
他上了桥。
“诶,他怎么回事?不是说不让上桥吗,他怎么过桥了?”人群里有人在问。
庄里长辈没搭理,只不过问的人多了起来,他也不好无视,只能找了个蹩脚的借口:“他是岛上护林员。”
有一个低低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我怎么看他像是我们学弟,哲学系大一新生……”
一个更大的声音盖过这个声音,“你骗人,我来过云集岛这么多次,从来没有听说过岛上还有个护林员。他能过桥,我们也要过桥。”
“你们要过桥?”庄里长辈显然不是善茬,似笑非笑道:“你要过桥可以,写一份声明,出任何意外事故与甘家庄无关,事后也不能追究我们责任,所有治疗花费全部自己负责……只要你写下这份声明,我不拦你。”
说话的那位不出声了,却也有初来乍到不信邪的,一个体格还挺壮实的年轻人走上前来,二话不说写了一份声明,庄里长辈还真不拦他,直接放了他过桥。
年轻人估计经常运动,在索桥上小跑起来,颇有几分健步如飞的姿态,超过甘一凡的时候还刻意回头瞪了他一眼,把甘一凡搞得莫名其妙。
对岸桥头的浓雾这个时候已经退去,却还有丝丝缕缕环绕桥头未曾褪尽,桥头温度极低,极寒。
年轻人接近桥头的时候浑身已经抖了起来,却依旧冲上桥头,倒也没有继续前行,只在吴长安昔年亲手制作的那块警示牌前停了下来。
然后,年轻人像变戏法一样从背包里取出一束玫瑰花,还有一个戒指盒,回头向对岸单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