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玉纤阿姊居然是被陷害的,真是委屈她了。难怪潇儿错了主意,换作是我也会忍不住想杀人的。”傅月薇故意装出一副同情的模样,一句话把自个儿撇了个干干净净,却把楼云潇彻底拉下了水。
“潇儿,真的是你吗?”楼其怀忍着悲痛问道。
“父亲,潇儿也是才知道这件事的,更何况二叔父所言不过是他的一面之词罢了,若是就这样断定女儿有罪,岂非太过草率?”楼云潇现下的心突然有些慌乱。
“那只有一个办法了。”傅月薇开口道,“搜院!”
众人移步后厅,楼其怀派了管家亲自去搜沧澜斋。半晌后,管家捧着一个黑棕色陶罐走了进来。又请了城南王先生来查验,这里面果然是毒药,且正是刘氏所中的毒药。
人证物证俱在,楼云潇百口莫辩,她想起那个来通风报信的仆妇,便猜到一定是她做的手脚。
“潇儿,你真是糊涂啊!”傅月薇故作痛心的说道。
“长兄,如今她可不能再狡辩了,即便当年我家娘子陷害了长嫂,可也没闹出人命来,但楼云潇是实实在在的要杀人灭口。若今日长兄不给我一个交代,我便让齐儿一纸诉状告到大理寺去!”楼其仁也煽风点火道。
“绝不可送官,否则楼家的丑闻便会传遍都城,翊儿和玄齐的前程也就毁了。”楼其怀有些左右为难,他刚刚才知道楚玉纤是被陷害的,对楼云潇更是心怀愧疚,可现在他是骑虎难下。
“怀郎,眼下二叔怕是不肯罢休了,潇儿也确实犯下了大错,险些闹出人命。看来,只有动家法了。”傅月薇温温柔柔的说出家法二字,心里的却恨不得一棍子将楼云潇打死。
楼其怀望着跪在院中一言不发的楼云潇,最终还是让管家拿出了一根三尺长的藤条。
“潇儿,你也不为自己辩解吗?”楼其怀还是有些不忍心。
“若潇儿说那些毒药是有人栽赃陷害,父亲会信吗?就像当年阿娘被人诬陷一样,面对看似铁一般的证据一样百口莫辩。有人想要我像阿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