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崔氏这么狼狈。
崔妈妈只觉颜面扫尽,愤怒的蠕动了一下身子,身上的肥膘也随着晃了三晃。
“三娘子,主母有请,您可别误了时辰,毕竟这还是在楼府,内宅之事还是由主母说了算的。”
“崔妈妈不必威胁我,今日有好戏,崔妈妈是打算同去呢?还是打算继续和二位郎君切磋呢?”
楼云潇挑眉看着那坨妇人,她倒也并非仗势欺人,只是若她还如从前那般软弱只会让这些人更加肆无忌惮。
崔妈妈气得喘粗气,面色生生缓和下来,僵硬的笑着,“自然是同去了。”她心中却暗想,这死丫头现在厉害,只怕一会儿哭都来不及。
刚入前院楼云潇便瞧见了临时搭的祭台,祭台之上围了一圈约高一丈的木架,白色的纱幔置于木架上随风而动,飘扬的纱尾朝她飞舞,好似鬼魅一般。
灰沉沉的阴霾天将太阳掩得严严实实,整个前院都笼罩着一层诡异的气氛。
正座高台的楼父和傅月薇神情各异,瞧着傅月薇那德行必是在憋什么坏招。
想的正出神,一阵刺耳的铃铛声从纱幔中传出,神婆掀开纱幔扭动身姿迈步出来。
楼父站起身恭敬地说道:“神婆,我家三女已到,还请神婆做法。”
神婆身上的服饰像极了一只把所有鸟类羽毛汇集在一起的乌鸦。脸上涂满了彩油,看不清样貌,但她的眼神十分犀利,死死地勾着楼云潇。
崔妈妈见状一屁股挤开了无忧,推着楼云潇往祭台之上走去。
“推进阵法,待我查探。”神婆声音沙哑,若不是那胸前微隆,楼云潇怕是要误会她是个雄性物种了。
不光此人长得像乌鸦,声音也像,不会真是乌鸦变得吧。楼云潇脑中奇奇怪怪的想法一刻也不得消停,自从泡了药浴以后,她的脑袋也灵光了不少。
崔妈妈晃动着臃肿的身体将楼云潇推入纱幔中央,随即扭了出去。
那串铃铛声再次响起,神婆围着祭台有节奏的舞动身躯,口中念念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