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因大爷转身看到,宁安单手提着重达180公斤的重型加特林机枪一顿横扫。竟然成功拦截了那枚火箭弹,让他提起的心又重新放下。
机枪声戛然而止,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最后一颗子弹竟然落在长发年轻人的脚下,这种12.5口径的子弹在冻土上打出了一个大坑,着实吓他一大跳。
长发年轻人赶紧跑出来,嘶声裂肺道:“都特么给老子住手!谁要是再走火,老子就把他塞到海眼里!”
“奎因大爷,刚刚是走火,走火!”
奎因对眼前的人没有兴趣,反而被身后的宁安给惊艳到,能够单手提得动重型车载加特林机枪是一方面,能用机枪打掉火箭弹这可不仅仅是体力的问题了。
宁安不动声色地把新的弹链装好,枪口随意摇摆着。
奎因往前走几步,来到长发年轻人的身前,拍拍他的肩膀,道:“青面扎克是你什么人?”
年轻人撩起金色的长发,露出半张布满纹身的脸庞,碧色的眼睛下方有一道伤疤,从眉心一直延伸到颧骨处。他回答说:“是我父亲。”
“哦,你就是那个不孝子朗沙啊?”
年轻人顿时额头布满黑线,“不孝子朗沙”在北欧是个骂人的话,几乎可以骂遍半个欧洲,起源于黑白旗帜分裂之初,著名的航海家青面扎克被小儿子绑在炮台上推入深海,那个时候,朗沙才四岁多。后来这句话就被用来暗指手刃亲人的不孝子。
“奎因大爷,我们只是想找条活路,您看,这条航线上多少天不见个人影,我这一帮兄弟都眼巴巴看着我能为他们谋条生路啊。”朗沙越说越可怜。
奎因搂着朗沙的肩膀,靠近他的耳边小声说:“想搭顺风车也不是不行,但是得买票,2根燃料棒。”
朗沙顿时收起了笑容,眼神冷峻。
“奎因大爷,您说笑了,我们就是走私点稀有矿石,哪来的燃料棒啊?我要是有燃料棒还在这卖命吗?”
奎因又说出了几个词:“索维斯卡亚,薛,城南矿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