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难，不过你想用什么来付费？”
殷素素的表情有些得意，这可是她第一次在顾寒渊身上占到上风。
然而还没等她得意多久，身后就被顾寒渊打了一巴掌。
双手捂住伤处，下意识观察了一下周围，担心被人看到。
“你疯了吗？”
殷素素羞恼地喝道。
其实顾寒渊早就派出分身在附近盯着了，如果不是没人的话都不会来和殷素素见面。
“不知道这个付费，夫人可还满意？”
“你混蛋！”
殷素素哪里想到会得到这么个回答，只觉得顾寒渊果然胆大包天。
“夫人不会认为无忌师弟只需要一枚烈阳丹就能够了吧？想在一年内找到治愈的办法可没那么容易。”
顾寒渊伸出手指摩挲了一下，调笑道。
殷素素被顾寒渊的动作弄得满面通红，但也明白了自己根本玩不过他。
“好吧，你要什么情报？”
“各国的情报都要有，不仅是江湖，最好还有朝堂上的情报。”
顾寒渊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然而殷素素却有些为难了。
“如果是明国的情报倒还好说，其他国家都只有个大概，天鹰教的手想伸出去并没有那么容易。”
“有个大概也行，起码各方势力的分布总要有吧。”
顾寒渊倒不意外，这个世界比原本的要大了许多，跨国收集情报的难度极大，天鹰教也没那么大的势力。
“好吧，我会传讯天鹰教，过几天拿给你。”
殷素素干脆地答应了。
之后两人分道扬镳，殷素素去了张无忌那。顾寒渊则回到自己的院落清点起了收获。
昨夜系统虽然给了S级评价，不过只有4的反派点。
显然应该跟殷素素没那么抗拒有关。虽然折腾了一番操作也没能抬高多少。
如果最后真的遂了她的心愿可能还会更少。
看着现在有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