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应付。”
“他们是来捉拿我的,掉头回去便是羊入虎口。”
女子的玉脸被王白直射的目光扫出一阵绯红,眼神却未避闪。她从王白眼中没有看到包藏的色心,看到的是淡漠和冷静。
“那便不回!”王白凝视女子,略思片刻,决定送二人渡江。
王白送竹入水,一股强劲顺竹而下,撑碎江底卵石,渡船如离弦之箭而去。
女子透过帘子瞧见岸上人影模糊,胸气长舒,脸上波澜不惊,悄然打量着王白。
寒鸟掠水而行,轻舟已到江边。
船靠岸,人下船。岸边停着一辆马车,十余名随从分列左右。为首老者见女子二人上岸,急忙上前,欲作揖行礼,却被女子一个眼神示意退下。
丫鬟递给王白一锭银子,足有五十两。
一两等于一千二百文,僰县县令一年俸禄才十六两银子。王白收下银子,一言不发地驾船返程。
女子上了马车,在众人护送下启程。
“这人有意思。”女子撩起帘子,看着江上王白背影,楠楠自语道。
“解你危难,就值五十两银子。”王白回头看向马车,戏谑道。
恰巧,一男一女目光避让不及,遇在一处。目光交汇片刻,女子急忙放下帘子。
一炷香的功夫,王白驾船靠岸。
“小厮,方才唤你回来,为何不回。”渡口四骑还未离去,其中一人盛气凌人地责问道。
“江上有风,声音不清。”王白回道。
“油嘴滑舌,分明是诡辩,气煞我也。”
那人扬鞭作势要打王白,被领头之人拦下。
“船家!他是莽夫,别与他一番见识。”领头之人问道:“刚才船上二人过江后,是步行而去?还是有人接应?”
“有车马迎候。”王白回道。
“人数几何?”
“十余名青壮。”
领头之人问询之后,眉头紧锁,意味深长地看了王白一眼,而后率人策马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