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周海问着。
宋成点点头。
“我们查了一下，按照你提供的你祖上的名单……你这辈子是混不着编制了！周海说着。
宋成再次点头，并没有丝毫惊讶。
而后，周海拿出一份档案。
满满四十页纸，写满了宋成祖上和亲戚所做的缺德之事。
“咱捋一下？”周海问。
宋成哈哈一笑，双手一摊，示意周海随意。
“根据我们的走访、调查，你家还真是没一个好玩意啊！”
“你爸当年在赶尸的时候……不怎么干净吧？
“我们查过他的银行卡账户，以一个赶尸匠而言，这收入有点高了！
“你妈那边，好像没什么问题。
“你爷爷我们调查了一下，根据他的火车票、高速过路费的记录推算时间和地点……
“有点名气的墓，他老人家都光顾过吧？
“你奶奶么，没查出来什么问题。
“但说实话，若不是现在恐怖复苏已经板上钉钉，就你奶奶那么大的名气……高低得算是传播迷信进去关几年！
“你外婆那边，你舅我就不说啥了！
“人家一进宫二进宫也就算了，你那舅舅，因为盗窃就进去了整整十次！
“到最后直接被判了个无期！
“你姥姥，蛊婆，无照行医，最低三年起步！
“你姥爷，大赌鬼，出老千让人砍了对吧？高低也能给他个诈骗的罪名。
“你姑，问米婆，跟你奶奶一样，也够被逮起来判个十年期步！
“你大伯，倒爷一个，虽说没啥大问题，但是在税这方面……他应该一毛钱都没交过吧？！
“你二爷爷，走山客。东边常白山里失踪的驴友，我觉得多少得跟他老人家沾点关系吧？
“别的我就不说了，我倒真想问问你，你是怎么认为国家能给你编制的！”
面对着周海的总结和质问，宋成思考了一下回答：“那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