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他自始至终只有一位夫人,二人恩爱甚笃,两人育有一儿一女,儿子张报国如今刚满二十,在空军学校就读,人如其名一身报国壮志;女儿张曼曼,年方十八,留过两年洋,是个安静内敛,性子温和的貌美姑娘。
此时,她来的时机正赶上军阀间混战,十天前原主的爹和另外两方野心勃勃挑起事端的人马对峙了起来。
张敬祖主张国人应团结一致对外,奈何另外两名军阀心眼被利益糊得死死的,哪怕认贼作父也毫不羞耻害臊,只贪图自己享乐。
三观不符,一言不合,站在对立面的人谁也不让谁,撸起袖子打了起来。
另外两方人马原本便是有备而来,还有不少洋武器支持,甚至偷偷与贼人里应外合,张敬祖纵使有不错的军事头脑,还在自家地盘上,以一对多还是打得十分艰难,随着时间的推移,武器装备等渐渐供应不上,变成被动挨打,刚刚还从战场传回了消息,说是张敬祖失去了踪迹,没了主将,这场争斗很快见了分晓。
通俗点说,成王败寇,他们现在是落败方,还是张敬祖的家属,另外两方人马一旦瓜分完毕,划好了势力范围,首当其冲就会拿他们开刀。
“所以,这次又是开局大逃亡呗?”唐溱溱面无表情地磨了磨牙。
“如玉,我娘呢?”她问圆脸姑娘。
“夫人,夫人应该在主院里。”
“带我过去,然后你就收拾点东西赶快跑吧。”唐溱溱说完,也不看如玉圆圆的脸上那呆愣的神情,站起身往外走去。
“……大小姐,是这边。”好不容易收起震惊的情绪清醒过来,如玉有些疑惑地纠正大小姐的方向,在前面带路去了主院。
正得了消息哭得双目通红肝肠寸断的张夫人见到女儿,又是一通哀凄的哭诉,没见过这阵仗的唐溱溱只觉得脑袋嗡嗡的,鼻子也酸酸的,手足无措极了。
“娘,别哭了,哭坏了眼睛等爹回来会心疼的。”
“我们赶紧收拾点东西离开吧,再晚可就落在贼人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