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本军册,一块黑铁静静的摆在书案中央。
沈鹤严,陆忌申和谢南风面面相觑,凝眉思索。
毫无头绪的谢南风最先开口:“如何,二位有何高见?”
陆忌申先说出自己的想法,“他们要拿军册看来确是军中之人,可为何要拿五年前的军册呢?”
沈鹤严拿起军册又仔细的翻了翻,里面记录的士兵,都是季千正当年清理异己的杰作。
“还有这个铁块,不是武器,也非装饰,我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带在身上。”
三人依旧愁眉不展,门外内侍高声喊道:“太后驾到。”
太后来势汹汹,进门就是一连串的质问:“圣上既已大婚,就该有个夫君的样子,哪有与皇后分床睡的道理。”
陆忌申和谢南风站在一旁,太后瞥了一眼,话既已出,也顾不得其他。
沈鹤严伸手要扶她,也被晾在一旁,看来这次太后是真的动怒了。
这也怪不得太后,沈鹤严确实做的有些过分,自大婚之日,他每日都异常忙碌,晚上依旧独自就寝,昨日好不容易夜宿中宫,竟然让阿翁抬了床榻,与皇后分床而卧。
沈鹤严漫不经心的解释道:“母后息怒,都因儿臣前几年养成的习惯,旁边有人就很难入眠。”
太后才不信他的话,若有所指的问道:“那圣上睡在东暖阁就能入眠?”
谢南风听着刺耳,忍不住嘀咕道:“睡个觉都要管,也太闲的了。”
别看太后年纪大了,耳朵却很好使,她勃然大怒,招呼内侍,就要掌她的嘴。
陆忌申一步挡在她面前,内侍犹豫不前,沈鹤严也适时开口:“母后,谢小姐无意冒犯,儿臣这几日确实事多,都城又显不明贼人,恐有乱事发生。”
太师才除,都城还能有什么乱事?太后半信半疑的看着众人,最后目光落在案几上的半本军册。
“这是?神兵营的名册?”太后大为震惊,她还以为神兵营早被先皇裁撤了呢。
神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