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坚——”
“快点啦!!”
一大早,换了一身轻便衣服的姑就兴致勃勃的来到刘定坚房前催促。
“家姐,有什么事啊?”好半晌了,房间里才传来了刘定坚有气无力的声音。
姑眉头一皱,拍着门,大声喊道:“你这个臭小子!昨晚不是说好了和我一起锻炼吗?怎么现在还不起来?”
自从昨晚得知自己还能治好生孩子,她是兴奋得整宿睡不着。
这不,刚起来就想着去锻炼身体。
“家姐啊……”
“上吊也要喘口气啊!现在天才刚刚亮,锻什么炼?大院那只公鸡都还没叫呢!你让我多睡一会吧。”刘定坚躺在床上,朝门外应了一句。
门外,姑还在拍门。
这家伙索性抬起一只手,在床头柜上凭着感觉摸索了一会,拿起一团棉花。
而后随手揉成了两个小团,塞到了自己的耳朵。
被子往头上这么一盖,装作没听见,继续睡大觉。
拍了半天没反应,姑不由骂了一声,“阿坚这个臭小子!”
说着也不管他在里面干什么,一把推开了门,气冲冲的走到床前,掀开了被子。
刘定坚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坐起身,迷迷糊糊的起身洗漱。
很快,叶玄的房门外多了两道身影。
“姑,坚少。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蹲在叶医生门口干什么?不会又想偷东西吧?”群嫂提着个篮子路过,打量了一眼。
刘定坚顿时精神了,“哎呀——你只烂番薯你哇,你说谁鬼鬼祟祟啊?”
“那你看着确实像嘛……”群嫂嘀咕一声就走了。
“家姐,我们为什么蹲在叶医生门口呢?”赶走了群嫂,刘定坚郁闷道。
姑却是不以为然,“等叶医生起来拿药啊。”
她是一刻也等不了。
也不敢叫叶玄起床。
这站着又累,蹲着好啊,舒服。
“那我们不能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