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求院长同意,您身体不允许受到电波电磁的干扰。”
“是吗?我找院长。”凌亦菲坚持己见。
她先联系上父亲秘书,央求他务必帮忙,疏通医院关系,为她打开适度的自由空间。
华秘书一个电话,院长提出若干假设得到满意回复后,同意了凌的要求。
几分钟后,墙面屏幕闪出多个链接频道。
人病思亲。此刻,凌亦菲第一个念头给妈妈报个平安。
她接通家里视频。
别墅客厅只有两位机器人。
“你们好!喊下我妈妈接个电话?”
机器人面有难色,互相瞪着,好像不认识大小姐。
一位稍胖的保姆反应快,不好意思挤到镜头前:衣…衣女士…她…她今天出…出门啦!
“去了哪里?你怎么说话吞吞吐吐?”
“不…不清楚。”
“咋说话怪怪。”凌亦菲欲发火又无力,都为机器人,讲多了何用?
凌亦菲只有求助父亲。
接电话是华秘书,低低地回复凌:主席正主持会议,稍后我转告您来找他。
“我母亲去了哪里?”
“得问凌主席,我最近与凌夫人联系很少。”华秘书有意回避,因为首长有交待。
孤独无援的凌心里毛毛。
懂事以来罕见遇到这类碰壁。
她对着房间摆设左看右看,真想摔几件器具。
“我要开院。”她走出病房向医生提出。
“您仍在隔离期,就算百分之百康复,也需几方面专家签署意见。”医生按原则顶了回去。
“这不等于软禁?怪不得医务人员只谈治疗不吐露病因,不会得绝症吧!”凌冒出稀奇古怪的念头。
“医院有权对我隔离,但无权剥夺我了解病情的资格,我可是生物学家。”凌亦菲对院长动了脾气。
院长也来了火:你静下养病,其他一概免谈。
凌亦菲自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