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弟,将燕双抬下去医治,又听水沧澜的嘲讽之言传来:“装什么仁义无双的大侠,不过是何家堡的一条看门狗而已,若不是看在何老祖与重阳先生和我父亲交好的面上,我倒要会会你的判官笔,生死簿,是不是真如武林中人吹嘘的那般犀利无比。”
水沧澜的声音不大,但在这寂静的场中却是清晰可闻,此话一出,不仅是顾萧眉头微蹙,西侧观战高台上的一众何家供奉更是气愤填膺,因为水沧澜这话不仅打了金不移的脸,更是打了这些供奉的脸。
方月华拍案而起,怒道:“太过分了,纵然他是水千岳独子,我也要去会会他。”
显然方月华并未将适才水沧澜剑败蝴蝶双刀看在眼里,听到水沧澜出言侮辱金不移,当即就要动手,却被先前追踪顾萧的慵懒男子拦住了去路,好言相劝,这才止住了怒火。
一旁的笑阎罗等人则是巴不得方月华下场与水沧澜拼斗一番才好,他们才不顾什么脸面,只想着能保住自己的供奉之位才是上策。
西侧观战高台上乱糟糟的,而东侧观战台上的何家老祖与重阳先生,倒是并不在意,以水沧澜的身份,只要他不将何家给拆了,都随他去了,反倒是一旁的何魁,听到水沧澜出言侮辱金不移,胸中怒意渐升,怎奈何家老祖就在身侧,自己不能表现的太过,以免乱了计划,只得强压怒火,静静坐着,看着擂台之上。
擂台上的金不移听到这话,居然未曾动怒,他深知何魁出去何家堡的计划,小不忍则乱大谋,金不移抬首望向东侧高台上的何魁方向。
在水沧澜和场中所有人看来,金不移看的,不是何魁,而是在征求何家老祖的意思,就连东侧高台上的重阳先生亦是如此认为,只见他羽扇遮嘴,向着一旁的何家老祖轻声开口道:“何兄,你看,是不是需要我去劝一劝水少宗主…”
何家老祖浑浊双目微动,并未理会重阳笔,而是转头望向一旁的何魁,慢腾腾的开口道:“魁儿,你的意思是…”
何魁见状,心知这是何家老祖对自己的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