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一阵敲门声想起。值守的家丁打开大门,还没看清。就倒飞了回来。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喊疼。
大门被一脚踹开。那只脚还没收回去。就那样离地三尺的抬着。
几个护院也才看清来人。其中一个,大喊一声“猖狂!”然后跑教习场呼叫刀老三去了。
刀老三刚刚打了一套拳热身。旁边几个教习和护院们也是一顿叫好。
看门的家丁慌张的跑过来叫喊:“三爷,不好了!前门来了个耍横的!”
老三一听,也懒得问什么人。直接拿起挂在武器架上的短衫,“过去看看!”一边走还一边把短衫穿起。
到了正门。周围几个护院,互相搀扶着,小心戒备的看着对面一个干瘦的中年人。
这人面相普通,并无出奇。可眼神中的犀利,都快能戳的人流血了。背负双手。自信决决的打量远处走过来的刀老三。
刀老三久行江湖,知道人外有人。有准备的仗好打的道理更是了然于胸。这人怎么看也不会临时起意来尤府耍威风。家丁被伤了,心里也气闷。还是先抱手一揖。
“这位,仰仗拳脚欺负普通家丁护院的。请问如何称呼?”
老三抬手行礼的时候,这位轻轻动了下步子。微不可察,老三心里忽然升起些许没底。
来人笑面以对。就好像那句讽他欺凌弱小的话是说给风听的。
也没还礼。自顾的从怀里抽出一个本子。翻到签压的一页,调转过来展示给刀老三看。上面写着尤贾二字。随后揣起来,问到:“守门人而已。开的慢了,申某心急。步子迈得大了,踩破了门。是门欺负他,我可没有。门欺负他,我踹门。我给他出了气。但申某出气是收钱的!不多,10贯钱。区区一脚,也不当什么大事,你要觉得尤家给不起,那便作罢。你是给不给?”
姓申的没等刀老三接话,摇了摇手。
“讲讲道理,你不给没关系。申某还不在乎自己的仗义能换几个人情。但这合伙合同的签压一事,我可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