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装……”
薛念几次硬撑着爬起来,都痛得他又摔下去。李梁苑连忙跳下去。
“薛念”
“大人,那碗药有毒……”,可恶……定是知道他故意装肚子疼,结果真给他来了一碗毒药。
“薛念,我去喊人”
“不用了,我……自救”,再叫他们,指不定又出什么幺蛾子。
原本还疼得不行的薛念脸色一变,立刻冲进密密麻麻的草丛。过了很久,他慢慢挪开脚步,脸色虚白走出来。
“薛念,你怎么样?”,薛念的样子,好像……要挂掉了。
“他们竟然给我喂了泄碗”,他都拉麻了腿。每次以为要完了,结果又堵屁股眼上了。
薛念躺下,从最里面抽出针包,给自己扎了一针。
李梁苑……这应该就是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薛念,并不是每个人都傻。以后别干这种事了”
薛念睁着浮肿的眼睛问李梁苑,“大人,我同你经历比波折,回去是不是能把我的卖身契签短点?”
“那不行……”,臭小子,才吃一点苦就想溜了。
“那……月银多加点”
“我不是不可以?每年有一次调月银的机会,看你表现了”
“啊……”
……
怀集县的酒楼
二楼包厢里坐了几个男人。各自心照不宣举起酒杯。
“干……”
“老傅,承蒙你多年厚爱”,只要红包给得厚就够了。
“唉……”,中年男子老傅叹了口气,“原本以为原来的县令走了之后,我会有机会……却不如一个女子”,一个女人都敢骑在他头上。
“老傅,别灰心。前面的县令都呆得不久就走了”,那些县令,没有油水捞,从他们这里榨不出钱后,各自找由头走了。“这回来了个女县令。你想想……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姑娘,能有什么作为?娇滴滴的小姐,没准呆了两三个月就回去了呢。到时候,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