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步洲噙着讽刺,“要我为你冒险,凭什么。”
津江远脸色一愣,咬牙:“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我也实在没有办法了。东江,是我一手创立的,倾注了太多心血,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它被毁掉。”
然闻言,津步洲冷笑更甚:“不知大哥当年吞并我平洲项目时,是否想过,平洲也是我的心血,就在那一年差点被你和父亲给毁了。如今,我的平洲再不似从前那般光辉,分量也小,实在帮不上什么忙。”
津江远面色变得凝重,当年的事,他自知跟津步洲说不清楚。
虽然平洲的项目都是津正一手安排给他的,但他当时没有拒绝,也就造成了平洲险些解散。津步洲怨他,他无话可说。
“你向来比我聪明,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
津江远深吸口气,诚恳道,“我不会白白让你帮忙的,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
为了保住东江,他只能低声下气,只希望津步洲能出手。
“那如果……”津步洲眸色微暗,淡淡一笑,“我要大哥的东江呢?”
津江远站在那儿的身形僵硬,脸色亦是难看。
津步洲说:“大哥把东江给了我,这个烂摊子我自己会收拾。”
津江远:“不行。”
“东江是大哥的心血,你不肯交,我理解。那你还剩下什么?”津步洲眼睛紧紧盯着他看,慢慢吐出四个字,“津氏股权。”
闻言,苏佑音立即站出来拒绝:“这更不行!江远即将执掌津氏,怎么可能把股权给你!”
津步洲没理他,目光始终在津江远身上,看着他面部变化的每一丝表情。
从惊谔,到愤怒,再到现在的沉重。
这样的反应,津步洲很满意。他点了根烟,手搭在沙发上,似笑非笑:“大哥不必忧心,我不会全要,一半就够。”
关于津氏股权,津步洲至今一分未沾。
他想不通,同样是津正的儿子,为什么他总是吃亏的那一个。难道就因为津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