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你自然有你的骄傲。但……”
“但我们鹿家也并非沙粒,虽今遭受挫折,可我们也懂最浅层的道理。方圆规矩,需得有人遵守才行,否则就是无用的白纸一张。”
“津家,是那样注重规矩的门户,到今天就连祖上家法也不曾废除。那佑音可知,越俎代庖是犯了津家哪条家规?”
猛地,苏佑音愣住了。
家规,家法,她之前是有听过,津江远也曾受过几次。
她没想到,鹿芫开竟然用这个来压她,到时候即便是苏家那边知道了,也不能说什么。
鹿芫开继续:“佑音,我也不想针对你,但我必须说清楚。我是津老爷子首肯的津夫人,也是阿正明媒正娶的合法妻子。不管你们愿不愿,我都是津宅唯一的女主人,至少这个家里的事物,都该由我做主的,不是吗?”
既然苏佑音喜欢摆出身份,那么她鹿芫开也可以。
鹿芫开年轻时候跟鹿薇性子很像,在上一段婚姻里吃过亏。如今这个年纪了,虽学不会那些心计,但也明白许多道理,也懂得怎么拿捏对方软肋。她不争不抢,也不会太张扬,但就是这样温温静静的态度,让苏佑音此刻有些心忌。
“那你知道,爸爸为什么这么宽容我吗?”
苏佑音不服气,她高高昂着头颅,不信鹿芫开真能拿她怎样。
鹿芫开说:“我不知道,就算你现在告诉我,到时候我也会跟阿正说,我不知道。”
她敢这样,也完全基于津正对她的喜爱和信任。
而她跟津正之间的事情,苏佑音就更没有可能离间一句了。
加上戒指风波,津正对她心有愧疚,因此也对她倍加爱惜。
最后,鹿芫开提醒苏佑音一句:“关于薇薇,她是我的至亲,哪怕是阿正,也从来都不认为她是外人,你哪里有什么资格嘲笑她。再说的明白点,若在从前,你还得尊称她为一声大小姐。你现在为难她,就不怕到时候她父亲回来了,你苏家要硬着头皮去登门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