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问到这个的时候,那些人还很不好意思的回答说:
“那些读书人忙着别的事,没时间管这样的小事,这些粗活,他们来就行了。”
谢丰鼻子差点没气歪了。
这是讽刺吗?是讽刺吧!
要知道他们就是读书人啊!
还是最顶级的那些,可这人原来不过是个种地的。
据说这里的事完了,还要回去种地,说出耽误不得。
可他们处理起这样的事情,几乎吊打他们所有人,他们那是只有羡慕学习的份。
可看到哪些人人对自己敬畏的眼神,他们就知道人家不过是说心里话。
他们连火都发不出来,有心不在看那些人,可他们做事的方法太适合他们管理任何事物。
他们一边学,一边觉得屈辱,一边觉得得到大便宜了。
就他们学到的东西,几乎没有人能教他们,因为这是完全不同的方法。
闻所未闻!
以前就算是学,那都需要很大的代价。
可现在他们只要问,那就很容得到细致详细的讲解。
那些泥腿子听到这些大老爷要和他们学东西,激动得差点没向天祷告。
对祖宗说一下,自己的奇异遭遇。
所以他们教得更加的用心,谢丰这才知道,人家这个还真是有理论支撑的。
不是胡来就好。
所以他们这段时间也开始忙碌起来。
时间段,学的东西可不少。
今天要停下,所以事少了些。
他在外面闲逛时,正好看见几个泥腿子聚集在一起,似乎是在算工钱。
谢丰想到这段时间他们的热心,很好心的走过去询问是否需要帮忙。
他知道这些泥腿子根本不懂数术,以前一到收租算账的时候就被人骗。
甚至还要找人帮忙计算,他当然要受到过这样的邀请。
他们的态度当然是非常谦卑的,就那还要看他有没有兴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