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抬眼过。
柠九大大咧咧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谢顶流，找我何事？”
“不要叫我谢顶流”，听见瘆得慌。
“谢秃顶”
“你……”，他只是发际线往后移了一点，在综艺节目中开植发的玩笑而已。
“不然叫你什么？”，谢秃顶好听。
言归正传，谢崤不想同她继续这个话题。“你有工作？”
“没有”
“家住哪？”
“四海为家”
公寓的密码锁偏偏坏了，钥匙又被她扔在垃圾桶里扔了。
“父母？”
“双亡……不是，谢顶流，你查户口？”，柠九不干了。
谢崤默不作声，将一份合同推了过去。
“这是……”
“看看，满意就签了”，想当他的助理都排到法国了。
“你让我当你的助理？”，她何曾伺候过人？
“月薪过万，表现好，年底有绩效。五险一金，吃住全包，还有什么不满意？总比你去翻垃圾强？”
“可是……”，原来如此。薪酬听起来有竞争力。“我怕不能胜任”
“不会就学。总识得字？”
“会”
“那就行。签了跟林修多学学……”
“谢顶流，您为什么要聘用我？”，百思不得其解。
“有问题？”，也算还对方帮忙澄清谣言一事。
“那我住哪？”
“林修住哪你便住哪。以后你要随时跟在我身边，料理一些杂事”
“啊，崤哥，你让我跟一女的住，清白不保”，林修抱肩，哇哇大叫。
“公寓五个房间，你们就非得挤一个房间？”，谢崤起身，待柠九签了字，回房。
“哦”
谢崤一走，林修就“发难”了。“会做早餐？”
“嗯”
“崤哥每日七点起床，锻炼一个小时。点半准时吃早餐。身为助理，这是第一项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