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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白柠西去了马场,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从此只要那黄金鞭发出声响,灵马皆前膝下跪。
如今那些马有的商用,有的军用,有的家用,直到现在,依旧保留着这种应激反应。
白映阳吃了一口土,眼神愤恨的抬头,向看站在马车顶篷之人:“白柠西!你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对待兄长,就不怕遭天遣吗?”
一声微弱的嗓音从马后发出。
“三哥,救我。”
众人这才看到枣红灵马的马鞍上绑着一根缰绳,顺着三米的缰绳看去,尾部绑着一个麻袋,麻袋下被磨破,露出血淋淋的小手,小手上还攥着一个玉牌。
不少人大为惊呼:“这不是白家的府牌吗?”
“看样子还不是普通府牌呢,这是……这是白家子嗣才有的令牌吧!”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那惨兮兮的小手动了动又叫了一声:“三哥,救我。”
“叫白柠西三哥,还是个女的。这能是谁呢?”
白映阳听到声音,心中骇然,起身后也不看他人什么神色,从兜里掏出一对霹雳烟弹。
两个黑色的烟弹还没碰到地面,霎时一道金光闪过,哪里还有烟弹的踪影。
白映阳气急,就听红衣少年幽幽道:“二哥这是作甚?趁机逃跑吗?那可是下下策。”
边说,白柠西边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迈着步子朝麻袋走去,路过白映阳时,某人低声说道:“白柠西,今日这事你别管,回去我给你黄金十两,不,二十两。”
“二哥挺有钱啊。”一个儿子能有十两黄金已经不错了,给她二十两还有还价的余地,就说明这白映阳身上油水挺大。
这得刮刮。
“你也知道,别人求我办事都是五十两起步。”
白映阳一咬牙,一跺脚:“行,黄金五十两!你不能告诉家主!”
白柠西唇角勾了勾,邪魅无比:“如今事已至此,这么多人的眼睛可都盯着我呢,家主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