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简单的很,你只要现在地上挖一个坑,将人埋进去,只露出头颅口鼻,然后在他天灵盖上割开一个口子,将水银灌进去,那人便觉浑身奇痒,一定会拼命的从皮里扭动出来,就是一团红肉,干干净净的。”龚守礼淡淡的道。
“哈哈哈!好胆色!”司马仲平闻言大笑,“在下佩服,可也不敢当你是太监了,敬你是条汉子,待会儿杀你的时候给你来一个痛快的!”
“但这个法儿我还是蛮喜欢的,萧大人你喜不喜欢?”司马仲平说着看向萧辰。
“还行吧,至少也还凉快。”萧辰道,“那什么,第二个问题啊,你那桌上的木牌牌都是什么鬼?”
指向司马仲平身后立着的一溜儿牌位问道。
“这都是天玄会殉国堂主们的英灵牌位。”司马仲平道,“刘福海,王中天,李天顺……朱天福,也有你的,呵呵,不过你现在已经不配享此殊荣了。”
司马仲平说着忽然挥动衣袖,一股疾风射出,将朱天福的牌位打落桌下。
“司马仲平,少来这个调调吧,咱们若是怕死,也就不会来了,你还是快快将大锅撤掉,摆上几只椅子咱们坐下说事儿是正经。”萧辰道。
“哈哈哈,好,都是好汉子,倒是在下小气了。”司马仲平却又哈哈一笑,摆手命人撤下大锅,抬来椅子,请几人落座。
问起来意,萧辰也不废话,就是两个字儿,招安!
尔等反贼只要肯放下武器,归顺朝廷,勿论之前犯下何罪,一概赦免,既往不咎。
愿意回家的赏给路费,愿意效忠大周的封官晋爵,这是皇上的旨意,尔等也毋庸置疑。
你司马仲平是明白人,应该知道这仗打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你自己想要效忠前朝大汉我不拦着你,但让这么多无辜的兄弟跟着一起死就也太过分了。
大汉也好,大周也罢,咱们说到底都是华夏子孙,身上流着的也都是炎黄血脉,五百年前,都是一家人。
兄弟阋墙,同室操戈,此非仁者所